Toxicant_pos

源德 | 给你,给我 04

希望我爱的人们能够永远幸福。


======以下正文===========


“金理事,这是这个季度练习生排名和后续参加活动的计划,殷副社长说让您拿给他签字。”

 

“金理事,这是上一季的销售总额,殷副社长说让您核对一下,拿给他签字。”

 

“金理事,这是营销部报上来的市场活动成果,殷副社长说让您下班前整理好报给他。”

 

 

金在德看着桌子上高高两摞材料欲哭无泪。

 

 

 

“我说,这些不应该是秘书室的工作吗,怎么都给了金理事啊。”

“我听说他们之前是一起出道的关系,是不是格外信任他啊。”

“这是信任吗,这是整人吧,金理事最近瘦了好多,我估计他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。”

 

金在德顺着声音看了过去,看到几个职员端着水杯正时不时地向这边看。

 

“嘘别说了,快走!”

 

金在德有些无奈的笑了笑,揉了揉眉心,他和殷志源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简单啊…… 

 

已经到了午休的时间,同事们三三两两的去吃午饭了,金在德还在整理资料。不是他不饿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最近总是越累越吃不下饭,再加上殷志源隔三差五就要拉着他纠缠一番,更是让他身心俱疲。 

 

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,挥动了一下自己酸疼的肩膀,考虑着一会儿要不要去喝杯咖啡提提神。只是刚刚起身活动身体就感受到口袋中手机的震动。他保持着舒展的动作,犹豫了好一会儿,他才认命地掏出了手机,滑开了屏幕。 

 

【来办公室】 

 

金在德叹气,起身向办公室走去。他现在只是殷志源的下属而已,来自国王的命令,如果不遵从,后果怕是很严重吧? 

 

 

“跟我去吃午餐。”国王看起来心情颇佳,甚至拉上了他一起吃饭。

 

 

 

金在德的心跳没来由的加速了几分,心中腾起一丝惊讶。这是殷志源第一次除了那种事叫他来办公室。 

 

曾几何时,两人在一起吃饭是那么的理所当然,到了现在,这么简单的相处已经是很奢望的事情了……

 

一时间金在德悲喜交加,沉默了许久,还是提出了拒绝。

“对不起副社长,我还有工作没有忙完。”金在德用职场中标准至极的微笑回应了来自副社长的邀请。“再者说,您是副社长,和我一起去职员食堂也不符合您的身份。”

 

金在德知道,殷志源听了这种话,一定会很生气。

 

果然,下一刻,殷志源的脸色变得难堪至极。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金在德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:“你他妈再说一遍?” 

 

金在德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还有工唔——” 

 

嘴巴被人狠狠地堵住了,湿漉的舌头撬开了这张倔强的嘴,感受着内里温热的小舌,两颗同样倔强的心宛如相互取暖的刺猬,不肯脱下保护柔软的外壳,将彼此刺的遍体鳞伤,用鲜血慰藉着内心,用伤痛清醒着大脑,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。 

 

这个亲吻不是爱人间的缠绵,更像是强制着彼此,淡淡的血腥蔓延开来,不知道是何处破了皮。唇分,两人都有些喘,金在德舔了一下自己痛麻的唇瓣,看着面前的殷志源眼神又深沉了几分,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。 

 

“闭嘴!去吃饭!”殷志源急喘了几口气,才算是平复了自己的愤怒,说完拉着金在德一起走出了办公室。 

 

 

殷志源一身高级西装站在小小的点餐台前,说不出的违和感。金在德怕殷志源等的不耐烦,赶紧把人安置在座位上,自己去端餐食。等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后,才在殷志源对面坐了下来。

 

殷志源看着金在德面前的两块红薯和一碗海带汤,开口:“你就吃这个?”“啊,不是,我,我最近在减肥,最近都有小肚子了。”

 

殷志源目光在金在德小腹上一晃,没好气地把自己面前的猪排饭推了过去,“吃光。”

 

 

吃完饭回到楼上,金在德把已经处理好的文件拿来签字。殷志源坐在椅子上,盯着眼前的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,越发想将这人冷静的外表打破。

 

“喂。”殷志源左手敲打着桌面,眼中突然掺入了晦暗。“你过来。” 金在德身体一僵,这个眼神他熟悉,是Y望的开关。

 

深吸了一口气,金在德僵硬的身体走到了殷志源的身边,被一把拉坐在了殷志源腿上。饥一顿饱一顿又得太油腻的后果,就是胃又开始疼痛了起来。 

 

金在德的双手撑在殷志源的胸膛上,微微低头,细碎的头发遮住了他无措的眼睛。 

 

几乎是痴迷地拨开金在德额前的碎发,殷志源抚摸着金在德的脸颊。金在德躲不开殷志源的视线,被迫看全了他充满情Y的眼睛。

 

两人视线缠绵,一个疯狂进攻宛如炽火燃烧一切理智,一个温柔眷恋像是清水包含万物,水与火的碰撞,注定两败俱伤。 

 

金在德甚至能感受到殷志源的双手沿着他后背的线条滑动,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贴上他的肌肤。金在德浑身颤栗着,胃更疼了。

 

金在德悲哀的发现自己因为这若有若无的挑D,身体已经有了反应。

 

眼看这人的左手已经扯开了他束缚在裤子中的衬衫边缘,金在德脸色几变,终于推开了殷志源,整个人从他的腿上挣扎着滚下,跑进厕所吐了个彻底。

 

啧,忘记喝药了。 

 

金在德一边吐,一边自嘲的想:虽然是胃上的老毛病,不过来的还真是时候。 

 

总之这次非常态的亲热被打断的后果,就是殷志源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。

 

“你他妈就这么恶心我?” 金在德走出厕所的所遭受的第一句话,就是殷志源的讽刺,他张了张嘴,在承认与火上浇油两者间他选择了第三者:沉默。

 

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!”殷志源抓住了金在德的领口,整个人绷得紧紧的。 

 

有那么一瞬间,金在德怀疑自己看到了一只受伤的野兽。 

 

“呵,也是,我天天折磨你,还用照片威胁你,确实够你恶心的。”松开金在德,殷志源声音又低又哑。“可是你没办法,你接下来的日子也休想逃走。” 此刻的殷志源和金在德七年里落寞无端的重合,扯痛着金在德,他的心都要碎了。 

 

“我没有讨厌你。”金在德沉默了好久,颤抖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飘了出来,他知道,如果说了这样的话,怕是以后永远都逃不开了。“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。”

 

 

 

 

从办公室出来,金在德终于忍不住胃部传来的这股痛感,翻出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胃药丢进了嘴里,白色的小药片刚刚沾上舌头就化开了一阵苦意,他皱了皱眉,端起杯子喝了好几大口水,才算是压下了这股苦到反胃的药味。

 

意识到自己的水喝光了,金在德站起身,穿过比平常空旷许多的办公室来到茶水室,弯下身接了一大杯热水,起来的时候一阵眼黑,身体不由地晃动了几下。 

 

“你在干什么?”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,金在德被狠狠的吓了一跳,手一哆嗦,杯子直接被摔在了地上,脚下一软,向前摔去。 

 

“在德!”他整个人直接被圈入了一个怀抱里,才避免了他摔入玻璃碎片中,整个发生都在一瞬间,失重感让金在德的心胡乱的跳动着,手不由得紧紧地抓着怀抱着他的胳膊。 

 

待他看清了面前的情形后,金在德脸上变得苍白。 

 

抱着他的是殷志源,金在德不用回头看都知道。

 

那双今天上午还捏着他下巴的手撑在水与玻璃碎片混合的地面上,已经有几缕红色从手掌的下方蔓延开来,刺激着金在德的视觉,伪装的漠然瞬间土崩瓦解。 

 

这是殷志源的血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新任的副社长受伤了。 

 

金在德脸色苍白,他像个保护幼崽的母鸡,把所有想要接近殷志源的人都赶走了,叫上司机死活要拉着殷志源去医院,虽然殷志源完全觉得金在德反应过度了。 

 

对上这家伙有些没有焦距的双眼时,殷志源觉得讽刺极了,看着这家伙颤抖着身体,素色的手帕死死地按着自己的伤口,仿佛脸上的血色全部融入了这方手帕里。 

 

“妈的你现在跟我在这装什么呢!”殷志源抓着金在德的手,想把他推离自己身边。“你他妈当初抛弃我离开时,就没有想过我?没想过也许我在某个地方正在流血?你说啊!” 

 

“不、不是的,不是的……”金在德摇着头,已经泪流满面了,他的牙齿在轻轻打颤,整个人都变得摇摇晃晃,似乎下一刻就要晕倒在地。 

 

殷志源突然间一句讽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 

金在德从不觉得自己晕血,只是这次他发现,他晕殷志源的血。 

 

在德这家伙不正常,他的反应有些过火了…… 坐进车里,已经冷静下来的殷志源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金在德颤抖的手腕:“你给我闭嘴,哭什么哭,我没事,你冷静点。” 

 

“对不起,对不起志源哥,对不起……”金在德双手还在颤抖,但殷志源还是能感受到他抓着自己的力度。“怎、怎么会没事呢?你流血了……” 

 

“没事,只是表皮伤而已。”这次殷志源不再是抓住金在德的手腕了,他揽过金在德的腰,将他固定在自己的怀里。“慌什么,我还没死。” 

 

虽然是金在德感受着身后人真实的体温,但他还是在颤抖。

 

他知道殷志源只是皮外伤,只是一闭上眼睛,鲜血仿佛就钻入他的心底,时时刻刻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事情,这艳丽的红色令早年他努力忘却的东西此刻却重新翻涌到了脑海,搅得他的胃不断地挤出酸水。 

 

察觉到了怀中人还是那么慌乱,甚至脸色更难看了几分,殷志源压下了心中的烦躁,将金在德抱得更紧了,甚至捏着金在德的下巴,给了他一记绵长的亲吻。 

 

和以往霸道的索取不同,此时的吻眷恋温柔,像是恋人之间的缠绵,金在德无意识地承受着,整个人在殷志源的怀里扭动,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转过身,勾住殷志源的脖子,几近疯狂的回应着。 

 

他的鼻腔里全是殷志源的味道,乱跳的心终于渐渐趋于平缓——金在德终于平静了下来了。

 

而坐在前排司机不幸看全了整个过程,手下一抖,差点没把车拐出去。 

 

殷志源扫了一眼前排的司机,他一只手环着金在德的腰,另一只手插入着金在德的头发中,轻轻抚摸着,眼睛闪烁着疯狂的独占欲与志在必得,让司机恶狠狠地打了个激灵。司机慌忙别开了眼,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。 

 

 

 

VIP急诊室里,许医生已经快要笑出声了,而面前坐着的殷志源脸色比锅底还要黑。 

 

“医生,他的手被玻璃碎片划伤了,请你一定要帮他看看,流了好多血,真的是……”金在德站在殷志源的身后,看起来比受伤本人还要着急。 

 

“在德。”殷志源直接出声打断了金在德接下来要说的话。“先去填门诊单。” 

 

金在德愣了愣,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预约,也没有挂号,暗暗说了一声自己糊涂,转身就跑了出去。 

 

许医生终于笑出声来了:“欧巴,你来的实在太及时了,要是再晚点的话,血都不流了。” 

殷志源没有理会调侃,陷入了沉思。

 

“你这个伤也就是看起来有些严重,消消毒,注意不要碰水就好了。我给你开一些消毒的药。对了,要不欧巴你买个我们新出的豪华急救箱吧,里面什么都有。” 

 

“一个人反应过激的话,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?” 殷志源突然发问。

 

“谁反应过激了?不会是你吧。”原本她实在是觉得这样的吃瘪的殷志源很是搞笑,不过一个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的狠角色,怎么可能为了这点小伤口就跑到医院呢?。

 

“说吧,你这伤是不是和刚刚那位有关?”虽然嘲笑,但是许医生还是仔细检查了殷志源的伤口,确定了里面没有残留的玻璃碎片,伸手开始给他消毒。 

 

“啧,你消毒就消毒,有必要上绷带?”殷志源本想直接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岂料被许医生摁住。 

 

“我说欧巴,你听我一次,保你收获想要的东西。”许医生眨眨眼,神秘一笑“比如刚刚的那个小可爱。” 

 

 

 

 

当殷志源走出VIP急诊室时,无比怀疑自己脑子进了水才会任这个女人搞成这样: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将他的手掌包成了一坨,完全限制了他手的行动。 

 

“注意不要碰水,不要让他的右手使劲,等过一个星期过来换药,还有……”许医生还在一本正经的和金在德点着注意事项。 

 

“好的,谢谢医生,谢谢你。”金在德不住的感谢,往手机上记录着注意事项,完全没有注意到医生正在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,观察完后医生还对着殷志源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。

 

『他反应不正常。』许医生对门外黑脸的家伙比着口型。『还有,他的身体也有毛病。』

 

 

 

金在德带着过度包扎的殷志源回到公司,原本拒绝呆在殷副社长身边的金理事,这一次却按时按点地开始到副社长办公室报到。

 

一时间,殷志源突然明白了许医生所指的是什么。

 

金在德这会儿正在整理放在窗边沙发上的文件。落地的窗户并没有拉窗帘,淡淡的阳光洒入已经焕然一新的办公室,落在金在德身上,平时就湿漉漉的眼睛里好像是揉碎了一层细碎的光。 

 

殷志源看着这个家伙头发好像长长了一些,有些碎发滑落在他的脸颊旁。而金在德本人却专注极了,一页一页的翻动着面前的文件,嘴里念念有词,滑落的头发被他随意的拢在耳后,一片宁静的美好。 

 

殷志源眼神闪了闪,一时间说不出自己内心是什么感觉。 

 

有时候,他对这家伙的恨是真的,抛弃他的这个事实总是他心头无法磨灭的一根刺,在生活中总是牵动着他的伤口,也许是深入一寸,或者是拔出几分。而无论拔出还是深入,这根刺就卡在那里,永远无法被磨灭。 

 

殷志源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,原本的他只想报复这个废物,将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挣扎全都发泄在这个家伙的身上,看着他露出后悔、绝望的丑陋神情,那么他一定能对金在德彻底失望,将自己早年的多余感情赶出他的身体。 

 

只是事与愿违,当今天金在德惨白的神情凿开这层坚固的保护壳时,殷志源突然发现,原来被他深藏的感情没有一丝减少,反而汲取从这小口中钻入的阳光,疯狂肆意地增长着,混着满腔的恨意,搅的他越发复杂。 

 

 

有些烦躁的将手里的文件丢在桌子上,惊动了正在埋头工作金在德,他放下手里的文件,不急不缓地走近处在暴躁中的殷志源:“副社长您怎么了?”

 

妈的,现在又是公事公办了。 

 

“死不了,别靠近我”端起咖啡,殷志源想用咖啡因使自己清醒一下,结果却喝到了一口腻到他恶心的奶茶。“这他妈谁准备的?” 

 

“医生说您这段时间不能喝咖啡。这几天就先忍忍吧。” 

 

没有人注视到,金在德背在身后的手还在微微发抖。 

 

当一切都回归于平静时,后知后觉的金在德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这段时间所有的伪装在殷志源受伤面前,突然就变成了纸糊的铠甲,一碰就破的彻底了。只是这有什么办法呢,就像是人的本能。这是金在德的本能。

 

 

 

整理工作进展到了殷志源身后的书柜,在一个空荡荡的隔层中,有一个深蓝色的绒布盒子。金在德觉得眼熟,他知道不应该随便动别人的东西,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轻轻打开盒子的一端。

 

里面躺着一支手表。

 

金在德25岁生日那天,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殷志源正坐在自家狭小的客厅地上打游戏,局势激烈地顾不上看他一眼。等金在德换好衣服走过来,看到餐桌上摆着个低调的蓝色小盒子,打开来看是一块银黑色手表,表盘上有金色的指针,滴滴答答走着。 

 

“这是你的?看起来好像很贵的样子。”他低头看殷志源还在打游戏。 

 

“你真不识货,这是1530潜水艇。”殷志源突然来了兴致,把手柄往地上一扔,站起来得意的说。

 

“哇,好厉害啊。”金在德真诚地夸赞。

 

殷志源三两下走到他背后,两只胳膊穿过他的腋下撑在桌上:“怎么?你喜欢啊?” 

 

“很好看啊。” 

 

“那你拿去。”殷志源说。虽然他家里有钱,但是手表看起来明显价值不菲,金在德收不住这么贵的礼:“这怎么行,那么贵我不能要。” 

 

“我要你拿着你就拿着,哪来那么多废话。” 

 

“这不行,我可不想欠你。”金在德慌忙地说。 

 

殷志源不说话了,他把金在德的身体扳过来。他长得英俊,眉眼狭长上挑,只怪平时都是不耐烦生气的样子,看起来让人难以接近,现在他这么深深看着金在德,倒是显得更难以接近了。 

 

“你不要是吧?”殷志源冷冷说。 

 

“你自己留着吧。”金在德推推他的肩膀,想把身上的压力卸掉点。 

 

殷志源一挥手,手表直接从窗子飞出去了。 

 

“哎,你干嘛呀!”向来认为没事千万别和钱过不去的金在德,被殷志源这个败家的举动也激起怒意来。他用力想要推开殷志源去捡,身前的人还骂骂咧咧地不肯挪动。

 

被骂了半天,金在德实在受不了抬起拳头往殷志源的肩膀上搡过去。殷志源被他打得火冒三丈,抓着他的胳膊就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失传的拳术。金在德这人绝不随便打人,所以他认定自己随便打的一定不是人。

 

打着打着愤怒和欲望就混成了一团毛线球,拨不出一个头来。他们稀里哗啦地滚在一起,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做。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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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审略,可见微博【源德】超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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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金在德还是跑下楼去草丛里把手表找了回来。心道还好自己住在二楼,手表是给他找了回来,但是有个指针上的钻掉了,修理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。 

 

回来的时候殷志源站在门口,伸手去攥他握紧的手表。 

 

“我给你可以,你别又丢了!”金在德捂住手表喊。他觉得这画面也有点可笑,就为了一只殷志源自己的手表怄气。

 

这手表看起来那么贵。再摔一次要真的坏了怎么办。可惜殷志源身量比他高大,他拼死护不住,被捏着手腕从手掌里面抠了出去。 

 

“你幼不幼稚啊?”金在德叹气。 

 

“还给我。”殷志源沉着脸说。 

 

“本来就是你的啊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十年后的办公室里,这只掉了一颗钻的手表,再次被金在德紧紧握在手里。

 

 

tbc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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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写这一章的时候停了好几次,一度心情低落地写不下去。但想着我喜爱的人,还是坚持写完了。

希望大家都能快乐追星,希望我的文字能够为你们带来一点点快乐

我们还是要和他们笑着再见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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